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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锤基】唇枪 上 pwp 民国au

条子锤x麻将馆老板基
【我就看看文字版会不会被pb


麻将馆子今天也很热闹,一队穿了制服的警察开着四轮小汽车挡在门口,个个扛着枪就要往里闯,好在伙计多,也忠心,便都给拦住了。两方人马混作一团,吵嚷个不停,经事儿的赶忙抽空儿溜到后头给老板报信去了。
察觉了的队员凑到他们队长身边:“丁队,跑了一个……您看?”
队长丁锤看了一眼廊门,沉声道:“无妨。”他正是要逼那管事的出来。


跑掉的伙计匆忙敲着老板房间的门,“老板!警司的人来了!”
里头的人还带着疲惫的慵懒,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
“不知道哇,上来就要搜查,还说要封了馆子。老板,您去看看吧。”伙计隔着门,不得老板的允许不得进去,只贴着门说:“……丁大队长也来了。”
“他倒是扯好大一面虎皮,谁耐烦听他唱戏。”里面的人冷笑着,传出桌椅推拉的声音,“你先过去,我随后就来。”
“好嘞。”得了老板的话,伙计自不敢多留,这三五天老板都宿在这儿,冲撞了就不好了。


不过片刻功夫,正厅侧门的水晶珠帘被一只手撩起来,传开清脆的撞击声。
“怎么了?吵吵嚷嚷的?”声音的主人一身墨绿色绣暗花儿的绒面旗袍,高开衩间腿影晃动,精致的盘扣牢牢锁住了春光,他就这样悠哉游哉走出来,好似没了骨头地倚在廊边,手里持着一根长杆烟枪,烟丝明灭间逸出奇异的香气。他扫了一眼厅间方才还在争执的人群,不急着开口,先抬手吸了一口烟,让浓白的烟雾从嫣红的唇间吐出:“说吧。”
伙计阿毛慌忙迎上前:“老板,是是是警司的……”还未开头,就被示意停下了。他抬起烟杆子,戏谑着指了指隐在一旁看戏的丁锤:“不如您来说?丁大队长?”
放任属下同伙计纠缠的丁锤笑了笑,他看着倚在廊边的人,漫不经心的玩弄起自己的一双皮手套:“不过是例行检查,何以惊动了洛老板。”
洛老板也笑了,话里有话格外扎人:“不过是例行检查,又何以惊动了丁大队长?若是回回例检都需要丁大队长带队,可不是大材小用了么?”
“心系民众,应当的。”丁锤咬重了民众二字,眼神露骨地在洛老板身上剜了一圈,“这件事儿可不好在这儿说,说了怕是这馆子都要被封了,洛老板?”
“丁队长都开口了,岂敢不方便呢?”洛老板冷笑了下,站直身子摆出一个请的手势,“您往里边请。阿毛,沏壶茶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沿着走廊前进,洛老板不紧不慢走在前头,一手还掐着那杆烟枪,一手虚拢在腰间,走姿略微有些别扭,让跟在后面的丁锤神色都深了几分。
待到了洛老板的办公室,丁锤反客为主地拉开书桌后的椅子,长腿一翘便端起泡好的龙井,慢条斯理地揭开茶盖饮了一口,“洛老板,请坐。”
洛老板笑眯眯地回绝了他的好意,眼神倒是冷得能冻死人:“坐就不必了,一行人这样怪吓人的,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儿似的。我这个麻将馆子还指望着老客替我招徕生意呢。”言下之意就是警司太过张扬,有碍馆子的生意了。
“是我思虑不周了,”丁锤也不再兜圈子,开门见山道:“警司在缉拿一个藏了烟土的重要嫌犯,谁晓得他拐了个弯,再出来身上就轻了,许是藏在了你这儿。”这条街上,只这一家麻将馆子鱼龙混杂,人员混乱,藏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合适得很。“为避嫌疑,洛老板还是让我们搜一搜为妙。”
私藏烟土是要枪毙的重罪,真出了包庇的事儿连高司令都保不了他,洛老板摸不准丁锤是故意找茬还是真有这事儿,他面色微微发僵,也不肯多笑了:“如此,队长还是搜得仔细些,千万别留下什么。”
“自然。”丁锤应下,走去命令门口的队员仔细搜查:“每个房间都要仔细搜过,别漏了任何可疑的地方。”
“那这儿?”队员看着房间内风情万种的洛老板,眼神里漏出一丝急切,显是巴不得搜上一搜。
“这里我亲自搜。”丁锤说话间冷冷地看着他,叫他一个激灵,暗道自己昏了头,连忙隔着已被关上的门行了个礼,惶惶地去了。


前头一番搜查闹得鸡飞狗跳暂且按下不表,后面丁锤把门一关,转身看着若无其事抽烟的洛老板,上前用一只手将旗袍领子里的发丝撩出来,不看人,只看着细黑的发丝从指尖划过。“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没什么可说的。”洛老板微微避让开,走到一个离丁锤远些的地方站定,仍是不坐下,他一手抱腰,另一只拿着烟枪的手搭在上面,面无表情地吐出烟雾,“队长爱搜便搜吧。”
丁锤不禁咬牙,这人惯会装模作样,不知理由的冷淡让他难受极了,又恼怒于他疏远的动作,不再说话,径自翻箱倒柜起来。
办公桌自是没搜到什么,丁锤心念电转,又去翻桌面上垒着的一沓杂七杂八的纸张信件,里头翻出数张言辞肯切,语句露骨的情信,署名是男女皆有。不由得又酸又怒,将各具特色的花笺攥成了一团废纸。然洛老板不出声,他只能酸酸的赞一声:“洛老板真真是好人缘。”倒是有些委屈的意思。
“不过是待客而已。”洛老板淡淡答道。
丁锤等到回答,偏不肯离开,像是赌气一般四处乱看,只看到待客的茶桌上一干二净,下面还有两个柜子,便走过去打开柜子查验。柜子里有一些茶饼和煮茶用的器具,还有一个四方的扁盒子。
“那个你不能!”洛老板来不及阻止,丁锤已是打开了那个扁盒,盒子衬着细软的绸布,里面盛放的事物倒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这也是你的待客之道么!”他怒道,将盒子转给洛老板那边。只见绸布上托着大小不一,形状各异的玉势,碧绿透亮的玉料下坠着鲜红的流苏,说不出的夺目。玉势排列整齐,却还空了一个。
洛老板被窥见了隐私,面上一抹红云,他顾不得冷淡了,上来就要抢夺那只扁盒,“同你又有什么干系!”
“你怎么能说这样无情的话!”丁锤恼恨不已,条件反射不想让他拿到盒子,自是好一番你争我夺。一不小心脚下不稳,一屁股坐在了红木雕花椅上,连带洛老板摔坐在他怀里,两个人的份量让硬梆梆的椅子面砸得屁股生疼。丁锤吃痛发出声,洛老板有他当肉垫,屁股正压在他一条大腿上,却也短促地叫了一声,脸儿发白,下意识的伏在丁锤肩膀上颤抖不已,显然疼痛比他更甚。
丁锤起先不明所以,看他痛苦自己先着急起来,生怕他磕着碰着了哪里,过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,伸手不顾挣扎搂住他的腰,另一只手从裸露的腿根伸进去没摸到底裤却摸到一根穗子,哪里还不明白。他拽住那根穗子,手指抵住一点点露出来的硬物,威胁地推进些许换来一丝微弱的声音,语气冷静地说:“你就是戴着这个东西出去见人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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